eva1997

无固定cp,杂食动物

【水仙】你别是个傻子吧(十九)高祁

【祁同伟水仙】你别是个傻子吧(十九)

 

 

括约肌撕裂。

如果祁同伟现在不是四仰八叉的躺在病床上,手上还插着输液管,他一定要把沙瑞金狠狠揍一顿。现在他一动弹,就牵扯着下肢的某处隐隐作痛,连带着强迫他回忆起那段并不愉快的xing经历。那天他晕倒之后,是祁花花送他来的医院,在他醒过来之前沙瑞金也来过一次,不过祁同伟看花花一脸凝重的表情就没敢问他俩的情况。沙瑞金也识趣的,这两天都没有来过医院。



祁花花不愿见沙瑞金,而自己刚好病着,就顺势向省厅里请了个短假。当然,对外都宣称是不小心从楼梯上跌下来,摔伤了尾椎骨。

“唉哟,我的厅长大人——”听声音就知道是赵东来,祁同伟见他提着两篮水果进来,想往前探探身子,没曾想动作幅度太大,疼得自己倒吸了口气。

“我说花花,”赵东来眼疾手快扶住了他,口气里却有些打趣,“你这尾椎骨摔得够严重的啊?”

祁同伟皱着眉头,“东来,我怎么听你话里有话?”



赵东来挨着祁同伟耳根子,“我明白。”然后递给祁同伟一个别有意味的眼神。

“你明白,我可更糊涂了。”祁同伟被赵东来这云里雾里的一绕,跟打哑谜似的,“你说说你都明白什么了?”

“怪我怪我。那天省委会议结束后我不是遇上沙书记了吗,我就跟他聊到了我们之前去读书会的事情。”赵东来这么一说,祁同伟也没听出个什么门道,赵东来索性解释开了,“你这不就是沙书记吃醋难为你了,不然好端端的怎么搞成这个样子?”

理解了赵东来的脑回路,祁同伟也算搞清楚了自己飞来横祸的起因,责任人还真是赵东来,不过不是吃醋那么简单。同一天同一个时间,一个祁同伟在和赵东来读书会,一个祁同伟和沙瑞金在家里调情(姑且用这个词),祁同伟瞥了眼一脸自责的赵东来,算了,还是少些人知道为妙。


 

正思虑的时候,门一下从外推开了。让祁同伟喜出望外的是,来的人是高育良。

高育良昨天早上就听人说祁同伟生了病,还请了一整周的假,心里没来由的一沉,在办公室心不在焉的坐了一天。本来挨到傍晚下了班就想着来医院看他,但高育良转念一想觉着自己无缘无故这么亲近祁同伟,似乎是不太妥当的,硬是在家里看了一整夜的明史。拖拉到了今天,高育良把书往桌上一扔,好赖是自己的学生,生病慰问一下人之常情,怎么就自己想出了这许多关系呢。想到这一层,高育良一时舒畅起来,买了点东西提着就往医院去了。

“老师?”祁同伟这几日脑子是全是祁花花和沙瑞金,还不得空想自己的事情。看到高育良出现,脸上笑开了花,望望边上坐着的赵东来,有些歉意的道,“东来,你下楼去帮我问问护士什么时候换吊瓶吧。”


赵东来也听出祁同伟话里的意思,起身向两人道了别,“那行,我不打扰你们师生两个了。”

赵东来走后,病房里的气氛一时沉默下来,祁同伟看看高育良,后者将买的东西放到了已经堆了大包小包礼物的方桌上,看看四下,干站着不妥,便坐到了先前赵东来坐过的椅子上。

“老师,真没想到您能来。——来就来,我这儿啊不缺东西。”这句话是实打实的真话,祁同伟在厅里的人缘是极好的,听说他病了,上司下属一个个都排队似的往他这里塞东西。

“是啊,同伟你是挺遭人疼的。”

祁同伟小心翼翼的瞄了眼高育良,登即觉得这句话有些怪怪的,不像高育良平日的风格。



两人尴尬的坐着,一时冷了场,祁同伟搜肠刮肚要找点话题,再看高育良也是坐得那叫一个不自在。祁同伟刚刚准备开口问候一下高育良家里的那株茉莉花,一个中年女医生蹬着高跟鞋推门就进来了。

祁同伟见人进来了,忙问:“医生啊,我还有多久能出院?”

“能不能出院自己心里没有点x数嘛?”女医生也不知是不是吃了枪药,冲着祁同伟句句听起来都是硫磺味,“说了约括肌撕裂伤,要好好休息,你又乱动。——你说你又不是年轻人了,也不知道节制一点。”

这一席话,听得祁同伟脸上一阵白一阵红,尤其是高育良在侧。虽然高育良默不作声,但是不代表他没听懂。他不仅听得清楚明白,心里更是一声冷笑,是对祁同伟的鄙夷,更是笑自己对祁同伟上赶的关心。

祁同伟万般无奈只得靠着腰后的枕头半躺了下来,女医生继续例行公事的询问。“有固定的性伙伴吗?”

 

祁同伟余光偷偷瞥了瞥高育良,不管有没有都不能在高育良面前说,又求救般的朝女医生使了个眼色。

“少挤眉弄眼的,有还是没有?——我那边还有病人等着呢。”

天杀的。祁同伟是真不知道祁花花的情史,虽然祁花花一再跟他说过只钟情沙瑞金,但是在沙瑞金出现之前呢,祁同伟完全没谱。而且,照着祁同伟这一两个月的相处下来,祁花花之前和李达康和赵瑞龙也多少有点关系,虽然不知道是不是那么深入,但是保不齐....

这边祁同伟的思绪已经饶了十八弯,那边女医生早就不耐烦了,“我给你开个化验单,一会还是去查一下,比较保险。”

 


在女医生离开之后,病房里的温度直接急转而下降到了冰点。

祁同伟一直没敢再说话,熬得额头上汗珠都下来了,高育良才冷冷的开了口,“祁同伟啊,我还当你真转了性。”

即便是高育良骂他一通,他也不会像现在那么难受。“老师。”

“我没有你这种出卖身体的学生。”高育良先是拿手指着他,声音里气得不住的抖动,后来索性扭过头不去看他,“是师门不幸。”

“不是,高老师,你听我说——”祁同伟苍白的辩驳被高育良狠狠的打断。

 

“你不是要省委常委的那一票吗,”祁同伟再抬眼去看高育良,那张青筋暴突的脸涨得通红,“我给你,我投给你。”

祁同伟熟悉高育良,他是真的生气了,连忙解释道,“高老师,我真的从没有为了这一票。”

“祁同伟,你这是不相信我——”所有辩白在高育良听来不过是欲擒故纵的把戏,目的更加的赤裸裸,“老师我现在就给你立这个字据,”说着竟真的动起手,白纸黑字的写了下来,扔在了祁同伟的病床上的小桌板,“你拿好了。这张纸你要威胁我也罢,要检举我也好——但你,不要再踏进我家的门。”

 

 

但你,不要再踏进我家的门。

这话说的明明白白,再没有转圜余地。

祁同伟愣了下,难以置信的看向高育良,各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,眼眶一下子红了圈。

“别拿跟沙瑞金那套对我。”高育良起身,不愿再多看他一眼,转身而去,“谨遵医嘱吧。”

 



从祁同伟那里离开之后,高育良心中像是堵了什么似的闷得慌。天色黑得像是要下暴雨了。

吴慧芬听了他说起祁同伟的事情,难免多嘴,“这局势尚不明朗,你没必要急着站队。现在倒好,你这么做那就是把柄给祁同伟拽手里了,到时候你不投他都不行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高育良叹了口长气。

“你还知道呢,万一他把这纸条给枕边人沙瑞金一递,于公于私,你都吃不了兜着走。”吴慧芬这句话倒真真给高育良敲了个警钟,他方才考虑得太不周全了,只顾着自己把气出了,却不想这纸条留着真是个隐患。


“我信他不会这么做的。”话虽如此,但高育良心里难免打鼓。   

吴慧芬笑道:“哟哟哟,还你信他,祁同伟是什么样的。你自己都说了他为了权力连身体都能出卖,还不能卖了你给沙瑞金邀功?”

 

“别说了。”高育良感觉一股晦气都郁结嗓子眼里,一拍桌子,惊得吴慧芬也是一愣。

他说祁同伟可以,别人说祁同伟不行。

“你说说你,一个多么精明的人啊,怎么到了祁同伟这里就糊涂了呢?”吴慧芬还在一旁絮絮叨叨,高育良闭上了眼,自言自语的附和了句道,“是啊,我糊涂啊。”


【高祁的感情线渐渐浮现了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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