eva1997

【启副】万古长生（张起灵=副官，私设如山）

• 凝望

格尔木干休所。吴邪三人最终还是找到了这里。

“这就是那个九门之首张启山？”胖子从抽屉里拿出那个蒙了灰的相框，“不过也是平凡人，长得好看点罢了。胖爷我瘦下来比他还精神。”

意外的是，张起灵在看到那张黑白照片之后，眼睛仿佛吸在了上面般移动不开。长久的凝视着照片里一席戎装，年轻焕发的男子。

“小哥？”吴邪轻轻叫了他一声，张起灵无动于衷。

“我说，张小哥这人不会是你舅姥爷吧？”胖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开着玩笑。

张起灵摇了一下头，没有解释，又将目光锁定在了那人脸上，露出困惑的神情。

吴邪见状，急忙拉住他问：“小哥，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？”

“我认识他。”  “你是说那一次的九门大行动里，你们见过？”

张起灵闭上眼睛，用了足够久的时间，才又睁开，却像是经历长途跋涉般疲惫不已，“可能更早，可我记不清楚了。”

“你们看，这里还有一张照片，是个女人。”经胖子提醒，吴邪和张起灵才注意到在抽屉的底端还有另一张剪裁过的照片。上面是一个不那么古典，放在现代社会却挺好看的女人，邪接过了话茬，“这位难道是让大佛爷点了三盏天灯的张夫人？”

“点天灯是为了求药救二月红的妻子，和张夫人没有关系。”吴邪和胖子都愣了一下，他们没有想到小哥竟会答话，吴邪又顺势说，“这样说来是后人谬传了，不过小哥，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？”

扭头一看，张起灵又对着天花板自顾自的发呆了。吴邪叹了口气，看来这件事远比自己所想的要复杂，塔尔木干休所还远不是终点。